听了完整版的德国往事,吕一航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缓缓说:“在夏犹清眼前砍下人头的人是她爹啊,那她还那么怕你,其实就是一场误会嘛。”
提塔坐在他的双腿之间,背部贴在他的胸口,一对巨乳在热水中浮浮沉沉:“这个误会也是情有可原的。为了保护夏犹清,协会封锁了她是夏寒女儿这一消息,并对她保密了夏寒的真实身份……也许她以后会知道真相,但现在还不到时机。”
回头想想,夏寒之所以抛下刚出生的女儿,与妻子匆匆离婚,应该也是顾虑到“冥府议员”的身份会连累妻女吧。
这么个学贯中西、身负孤学的奇才,到哪里都会有远大的前途,却沦为了举世皆敌的通缉犯,实在是太可惜了。
吕一航感慨万千:“我想不通,夏寒加入万魔殿的目的是什么?”
提塔的声音又轻又柔,如同迷蒙的朝雾:“假如你拥有『啖鬼大法』,你最想吃下哪种恶魔?”
一个骇人的想法进入了吕一航的脑海。
——不可能吧。
他的第一反应是否定这个猜想,可是……那人是立于万魔殿顶点的“冥府议员”,异能实力堪称世界一流,必定也拥有远超常人的野心。
吕一航试探性地问道:“魔神?”
提塔点点头:“答对了。”
吕一航干笑道:“那还真是……bonappétit(法语:好胃口)啊。”
“Tevoilà(法语:你说得对).”听到这句法语玩笑,提塔也以同样的语言回应,“请祈祷你的岳父别和你见面吧,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。以你现在的战斗力,相当于砧板上的肥肉,无论法术还是体术,都不可能是『飨魔主』的对手——觊觎魔神力量的人多如过江之鲫,你一定要注意安全,别被他们生吞活剥了。”
“会的,会的。”吕一航心情沉重地答应了。
不管怎么说,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爱人们担忧。事到如今,他的生命已不止属于他自己了,还属于环绕于他身边的少女们。
——好重的责任啊。
提塔觉察到气氛的变化,回首触碰他的额头,抚平他眉心的褶皱,笑道:“别愁眉苦脸的,你的隐蔽工作做得够到位了,没人知道你身上有只魔神,万魔殿的势力也渗透不到中国,万一真的有敌人来了,还有我和克洛艾保护你呢,你用不着杞人忧天。”
吕一航一言不发,从后方抱住了提塔的腰部,两具肉体在水中紧密贴合。手臂合拢的力度很重,恰如男人的信任与决意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洗完澡后,吕一航和提塔走出浴室,看见夏犹清瘫软地趴在床边,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,好像凌乱的海带。
提塔走近黑发少女身边,弯腰轻拍她肩膀,嘀咕道:“怎么醉倒了?喝拉德勒都能喝醉吗?”
往脚下一看,倒着一只Weihenstephan的小麦啤酒瓶,立马破案了。
这是提塔捎来的佐餐酒,是从故乡巴伐利亚州带过来的特产,该厂家从中世纪的修道院转型而来,据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啤酒厂。
提塔无奈地笑了笑,把倾倒的啤酒瓶拎了起来,放到床头柜上:“不靠配菜就干了一整瓶,真是个生猛的酒豪啊。”
进浴室前还没开瓶呢,洗完澡后就已经喝光了,是不是喝得太快了点?
“哪有酒量这么差劲的酒豪?”吕一航不以为然,“我来把她搬到沙发上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把我晾在一边,开始亲亲热热地做爱是吧?”
夏犹清缓慢地抬起头来,噘起小嘴,有许迷离的瞳孔之中,静静燃烧着愠怒之意。
高中的校规禁止披头散发,因此夏犹清总是扎着单马尾,打扮得清爽亮丽,很少能见到放下头发的颓唐模样,看起来挺新鲜的。
吕一航说:“哦,你醒着啊。”
夏犹清一拍床垫,抗议道:“我没醉!”
“每个醉鬼都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但我清醒得很!”
“你要不再休息会儿,你今天才刚破处,身体不太舒服吧。”
“这都不是重点,总而言之,你们不能在我眼皮底下偷情!”
这话说得好生奇怪,偷情的重点在于“偷”字,既然是光明正大地做,那还能算是偷情吗?
不过,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。吕一航忍俊不禁地说:“那么,你想和我们一起做吗?”
“嗯。”夏犹清泫然欲泣地盯向他,眼神好像受伤的小鹿,“难道我不能加入吗?”
此时此刻,他们视线未及之处,提塔悄然露出狡黠的微笑——
劝诱成功了。
在进入浴室前,提塔就对夏犹清说过3P性爱一事,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不断挑动她内心的情欲。
毕竟要融入吕一航的后宫,将来一定会参与到群P淫趴之中,作为前提条件,就必须要接受其他女生的体液。
想必夏犹清一边痛饮啤酒,一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,才下定决心,接受了双飞侍奉的邀请,
一切都是为了让吕一航爽到升天,夏犹清已做好觉悟。
提塔按住夏犹清的肩膀,把她披的衬衫脱了下来,洁白丰满的玉体一览无余,宛如一尊大理石雕成的女神像,哪怕吕一航再看三天三夜,也赏析不完初恋的身体有多美妙。
提塔朝夏犹清温柔一笑:“我来为你做个示范,看好了。”
听了这话,吕一航也没客气,舒舒坦坦地在床沿坐下,双腿大大张开:“来吧。”
提塔将淡金色的头发梳往脑后,跪坐于情郎的胯间,嘬住朝天耸立的肉棒,连根含了进去。
龟头的尖端挤压着喉肉,使她有种接近窒息的感觉,深喉本能性地起了排斥反应。
——太,太幸福了……
这是一种近乎自虐的口交方式,但乐于痛楚的提塔显然乐在其中,她鼻腔中发出悦耳的呢喃,如同一支没有乐谱的歌谣。
夏犹清也开始了行动,坐到吕一航的身边,捧住他的脸颊,与他酣畅淋漓地舌吻起来。若和心上人相守相依,不比借酒浇愁爽快多了?
从少女的香舌上,吕一航能品尝出一丝麦芽的余味,这种清甜的味道使人萌生醉意——字面意义上的醉意。
夏犹清也迷恋于深吻之中,思绪如蜡烛般缓缓融化。她用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,偷偷瞥向下方含屌正欢的提塔,一时间两眼发直:
“这么大的东西,也能整根吞没进去吗?”
好像觉察到了偷窥的视线,提塔把肉棒从嘴里抽出,牵出一道细长的银丝,显得分外淫靡。
她一抹嘴角,仰面望向夏犹清:“犹清,你做过口交吗?要不来试一试?”
玲珑的两只手掌扶正鸡鸡,肿胀如卵的龟头覆着一层香涎,在灯光底下熠熠生辉。
夏犹清蹙了蹙眉头,把别人的口水舔进嘴里,怎么说都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,她可没有吃剩饭剩菜的习惯。
但——
“我不能输给提塔!”
一种奇怪的胜负欲驱使夏犹清跪坐下来,膝盖与金发女郎紧密贴近,张开樱桃小口,舔向那根肉棒。
“呜哇。”
杆身深入到暖融融的檀口中,吕一航发出愉悦的呻吟。
该说不说,夏犹清还挺有口交天赋。
她小口小口地啜吸着龟头,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打转,像孩童吮食棒冰一样惹人怜惜。
如果说提塔的口交付出了炽烈的爱意,那夏犹清的口交就展现了体贴的柔情。
夏犹清戳弄着肉棒的根部,颇有成就感地心想:肉棒一颤一颤的,好可爱。
提塔看到夏犹清如此上道,也放下心来,伸舌舔舐吕一航的阴囊,将表面的褶皱含在温热的涎水中,吸出“吱咕”的尖锐噪鸣。
当夏犹清喘不上气,松开粉唇之时,提塔一刻也没有停顿,接过她的接力棒,把闲置的龟头含了进去。
夏犹清有些恼火,却找不到发挥的空间,只好舔向肉棒根部。
俯视金发少女和黑发少女合舔肉棒,吕一航内心的成就感膨胀到了极致。
这两位少女都跟自己缘分不浅,她们的双重口交还在继续,二女你争我抢,一同舔舐眼前的铁杵,做着悄无声息的争夺。
在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之下,一发精液在她们的脸上爆发开来,娇嫩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浓浊的白浆。
提塔抹下脸上的一层乳白浊液,递到夏犹清的嘴边:“尝尝看吧。吕一航的精液中蕴含着魔神之力,对异能者的修行大有裨益。”
夏犹清有点抗拒,不自觉地向后倾身:“怎么说得像必吃榜美食一样?”
提塔露出得意的神色:“魔神西迪是我赠送给一航的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听到这话,夏犹清尴尬地吐槽道:“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。能把这么危险的财宝送给别人,你也够粗线条的。”
“恋爱的少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你以后会更理解这一点。”
提塔邪性一笑,把那些精液含在舌尖,强吻上了夏犹清。
这一吻好似猛禽猎食的啄击,来得太快太突然了,夏犹清一不留神,便和对方的舌头交缠,将那些精液咽进口中。
带有吕一航体味的腥臭涌入她的喉中,这种味道与苦腥的海水近似,强烈的满足感让她感到一阵晕眩。
夏犹清曾听说过一个传言:魔神的魔力不同于人类的魔力,而是没有属性的“以太”,能够转化为任何属性的魔力。
——那么,不管是什么流派的异能者,都能从魔神的魔力中得到养分,而不会受到“能力排异定律”的约束?
太离谱了吧!
夏犹清怎么想都觉得超越常识,可是,当她品尝到魔神契约者的精液时,感到有股暖意从胃中蔓延开来,逐渐渗透到全身各处,才明白传言并非虚假。
“要是尝过这么美味的精液,无论谁都会上瘾吧?”夏犹清暗想。
为了搜寻更多吕一航的气息,她和提塔互相拥搂在一起,贪婪地舔舐对方的面庞,吮吸出“窸窸窣窣”的滑溜水声,终而把对方脸上的精液扫清一空。
吕一航观看这场百合淫戏,肉棒重新恢复了勃起,似要跃跃欲试地参与其中。
提塔一手牵着夏犹清,一手牵着吕一航,笑意嫣然地上了床,仿佛她才是这场大戏的C位女主。
提塔怀抱着夏犹清,将她富有韧性的娇躯压到身下,四只饱满骄人的乳房撞在一起,激荡出一阵诱人的乳浪。
一中一西两位美少女,如此近距离地比拼体态,当真是一场火星撞地球的大决战。
但她们的身高都不算太高,三围相差无几,且都是细枝结硕果的理想身材,当她们赤裸身子之时,都显出玲珑曼妙的曲线。
吕一航旁观许久,也只能得出“伯仲之间”的判断。
夏犹清戳弄提塔的侧乳,如果冻般又弹又滑,感叹道:“你的胸还挺大的,穿那身哥特萝莉裙的时候,看不出你有这么大。”
提塔淡淡一笑:“抱歉,有点丢脸。为了穿那套裙子,我得换束胸一点的内衣。”
夏犹清拨了拨提塔的刘海,柔声说:“没什么丢脸的,你真的好美。”
她们还想继续谈心,却有两只魔爪伸入了她们的四只美乳之间,双面都被绵软的乳肉包夹起来。
小巧尖挺的乳头有如花蒂,逗弄着手心手背的穴位。
一根炽热的肉棒夹到了四只阴唇之间,饱尝两只玉蚌泌出的甜美淫汁,早就浸得湿透透了。
“我要来喽。”
吕一航挺动腰部,时而捅入提塔紧致腴美的情人小穴,时而插进夏犹清胆怯害羞的初夜小穴,同时品味两种不同的床伴风味,舒爽得无法自拔。
夏犹清今天才刚破瓜,难以招架男儿的纯阳之物,痛快得掩住嘴巴,发出“呜呜”的悲惨哀鸣,却睁大眼眶注视着提塔,灵动的眼珠似在诉说:
在德国参加夏校时,你还是冷若冰山的扑克脸,谁见到你都会远远躲开,但现在,你却变得像个新婚妻子,像小家碧玉般温婉可怜。
——是什么改变了你?
盘起金发的德国少女面带微笑,注视夏犹清,眼中流露出温柔的母性:
你以前是个外热内冷的姑娘,用明媚外向的外表伪装自己,却将沉重的秘密深埋于心,现在也学会了敞开心扉,对身边人坦露真心。
——是什么改变了你?
不需交流,两位少女的心中冒出了同一个答案。
于是,恩恩怨怨的驭魔师和古典法师十指相扣,四唇相交地亲吻了起来。
她们共同深爱的那个男人就在她们身后,在交叠的小穴中恣意抽插,终而播种到她们最深的深处。一男二女的体液交融为一,久久不能分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熄灯以后,吕一航搂着两位少女而眠,她们都在做爱中用尽了体力,汗流得像刚出水的活鱼。
夏犹清躺在他的臂弯中,聒聒地说:“一航,你要找后宫,可得挑漂亮点的女孩子啊。虽然我算不得女同,但……要是和别的女生一起上床,还是美少女更好受些,就像提塔这样……”
“好,好啊。”吕一航结结巴巴地答应了。他揣摩不透初恋的心思,不知为何突然提起此事,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正如夏犹清所言,提塔确实是个美少女,而且是万中无一的超级美少女,金发碧眼,明眸皓齿。
由于母亲的血统,她的五官比典型的雅利安人更加柔美,一看就知道是个端庄娴静的富家女。
就算她因离群独居而遭人厌弃,也未曾有人质疑过她的绝世美貌。
目睹提塔被干得哀吟连连之时,夏犹清甚至生出了一种甜蜜的自豪感:“我的男友真够神通广大,把魔力超群的提塔大小姐都整得服服帖帖。”这种与有荣焉的想法令她自己也感到荒唐。
提塔注视着夏犹清,欣慰地点点头,发丝在吕一航的胸口摩擦:“我懂我懂,能跟夏犹清这么美丽贤淑的姑娘共事一夫,我也感觉很愉快哦。”
夏犹清嘟囔道:“什么叫『共事一夫』啊?”
提塔呵呵一笑:“难道你不想和吕一航结婚吗?在毕业以后,你会和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吧?”
房间变得寂静了,只能听见中央空调吐旧纳新的白噪声。
——如果要和吕一航、提塔相依为命,到了那个时候,会是怎样一副情景呢?
夏犹清想不出答案,于是,她的手掌在吕一航肚脐上方来回摸索,最终逮住了德国少女的玉手:“提塔,周末你有没有空来我家做客?”
提塔顿时瞪大眼睛,如果现在灯还开着的话,两只碧蓝瞳孔必会闪闪发亮。
她早已习惯孤独的生活,这时却激动得近乎哽咽:“我很乐意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10月29日星期六下午,夏犹清家书房。
“今天,我们来讨论有关魔神的话题。”夏犹清立于宽大的长桌边,把一摞旧笔记本放在桌上,像一名严肃认真的青年教师。
在她的对面排排坐的,除了吕一航和提塔,还有英国国教的克洛艾——都是与魔神西迪有所渊源的人物。
由于今天是在校外活动,克洛艾不必担心吸引同学目光,所以并未用土妹子造型隐藏自己,而是肆意张扬着自己的美貌,惊艳程度毫不逊色于边上那位哥特萝莉。
克洛艾披着一件粉绿色粗花呢夹克,领口剪裁得精致妥帖,是80年代的香奈儿风,搭配一条黑色的法式高腰短裙,腰际别着双C标志的金链腰带,修美的腰线尽显无疑。
这身装扮既雅致又休闲,既淑女又活泼,将千面美人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也难怪她在走进房门时,把夏犹清母亲吓了一大跳,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模特呢。
吕一航指了指坐在他左边的克洛艾,对夏犹清说:“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,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是克洛艾·韦斯特,英国国教的司铎骑士,对恶魔学小有研究。”
夏犹清瞪大了眼睛,惊异地说:“欸,我们学校还有国教的学生?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——司铎骑士可是有王室册封的爵位的,算是国教高层了吧,这种人居然也会跑大老远来读瀛洲大学?
吕一航笑道:“她是隐藏身份来留学的,你也要为她保密哦。”
这是来自中国和英国的两朵娇花第一次碰面。克洛艾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夏犹清的神态,凭借敏锐的观察力,立刻猜到了对方与吕一航的关系。
——这么纯情的小姑娘,心思太好猜啦。
“主人,这是你新收的性奴吗?”克洛艾对吕一航送了个秋波。
主人?性奴?
听到这两个称呼,夏犹清的笑容凝固了,锐利的目光盯向吕一航:“你们……玩得挺大啊——国教的修女,难道不用守戒律吗?”
——完了!
吕一航如坠深渊,支支吾吾地说:“那,那啥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提塔乐呵呵地挽住吕一航的右臂,脸蛋在他的肩头磨蹭,像一只乖巧的猫咪:“有什么关系嘛,我也是一航的性奴!一航想要什么玩法,我都会竭尽全力的。”
——大小姐,你该不会以为这是解围吧!
吕一航左臂挽着克洛艾,右臂挽着提塔,处于正中央的位置,被包夹得严严实实。
怎么突然感觉汗流浃背了?全球变暖的进程又加快了吗?
看着男友明目张胆的外遇行为,夏犹清深吸一口气,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,维护前班长的尊严与风度:“呃,男女之间还是纯洁交往比较好。虽然我是这么想的,但吕一航被淫欲魔神附身了,不处理性欲好像也有点难度……”
吕一航抗议道:“别说得我像被下半身支配了一样!”
好吧,现在下半身确实有点发硬,但也不是不能为之争辩:有两位芳华正茂的少女倚在身侧,换谁能不勃起?
夏犹清轻咳一声:“言归正传,一航在新生杯打进了十六强,下一轮的对手只会更厉害,如果想要挺进更深的轮次,一定要利用好魔神西迪的力量。今天我们的话题就是,如何活用魔神之力。”
吕一航笑道:“本来三十二强战的对手是你,结果那几天你没来上学,把我保送进十六强了。”
夏犹清耸耸肩:“当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魔神,要是早点知道,我也会举手投降的。我召唤的巨型恶魔只能用来虐菜,如果碰上货真价实的恶魔君主,应该会龟缩在黄铜戒指里不敢出来吧。”
克洛艾不以为意地说:“想变强不是很容易吗,把魔神叫出来,给她下达命令不就行了?她还能违抗她的主人不成?”
于是,吕一航听从这个提议,立刻将西迪召唤了出来,但西迪显得意兴阑珊,声称这几天吸收的精气不足,无法给他什么像样的帮助——这个消极怠工的魔神,老是拿同样的理由搪塞人。
吕一航赶忙追问:“『巴比伦律法』中,剩下的那些法术是什么?这是你的独门绝学吧,你不能教教我吗?”
西迪大笑不止,身影消失在了空气中:“请您在做爱过程中慢慢领悟吧。”
作为吕一航的“女奴”,西迪既不会欺骗,又不会背叛,唯独会隐瞒。
正是因为这个习性,吕一航不可能全盘信任西迪,时刻都得怀有警惕之心:“她看似好心好意的建议,是不是将我诱入深渊的鸩毒?”
——当主奴双方的底牌差距悬殊时,究竟谁是主,谁是奴?
书房中的黑雾荡然一空,克洛艾“嘁”了一声,靠到椅背上,轻蔑地说:“她当然希望你多多做爱,一方面,她能借此获取魔力,另一方面,万一你在女人肚皮上心满意足了,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收走你灵魂。这就是算计人心的魔神,即使成为了你的奴婢,也绝不会做亏本的交易。”
“收走灵魂!”夏犹清大惊失色,“一航,你到底和魔神做了怎样的交易?”
吕一航回答得很平淡:“抵押上灵魂的交易。一旦我说出『我满足了』,就会被西迪收走灵魂。”
“就像浮士德那样?”
“没错。”
夏犹清皱起眉头,声音因担忧而震颤:“这太冒险了,你是在赌命。”
俗话说:伴君如伴虎。人类的君王往往喜怒无常、乖戾多变,倘若与恶魔的君王朝夕相处,承担的风险何止这些!
吕一航一笑:“但截至目前为止,我干得还不赖。”
提塔点头附和:“一航毕竟修行了那么多年,道心坚固得很,不会让自己走上绝路的。”
听到两人胸有成竹的回答,夏犹清的忧心减轻了少许,转而思考起了应对魔神契约的策略:“也就是说,为了不触到这个致命的条件,你必须变得更加贪婪,让魔神永远满足不了你的欲望才行……”
提塔打断了她的话:“所以才要纵情享乐,现在就来做爱吧。”
对于这句雷人之语,听众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:夏犹清面色一黑,樱唇翕动,吐不出一个字来;克洛艾扬起秀眉,拊掌欢笑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:“说得真好,来做爱吧。”
克洛艾与提塔揪住吕一航的衣裳,“我来”“我来”地争执不下,把他当成拔河绳拉拉扯扯。
夏犹清看得心烦,心中有股无名业火在燃烧,最终爆发成了一声怒吼:“够了,你们两个痴女消停点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余下的时间里,四名大学生开始了自习,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书房一下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『内丹』是将外在的、物质的炼丹过程转化为内在的、精神的修炼,所以必须做到身心一体的『性命双修』……”
吕一航默诵炼丹学的自编教材,有种重返高中备战高考的窒息感,对东道主哭诉道:“为什么变成自习啦?你这么热爱学习吗?”
夏犹清在笔记本电脑前敲打小论文,冷冷地说:“我跟妈妈讲过了,今天邀请同学来家里开学习会。至少给我学一段时间吧,要不然就成我撒谎了,不是吗?”
“我还以为周六聚在一起是为了玩的,比方说,Switch的派对游戏……”
“期中季快到了,还是多为绩点上点心吧,看看人家多用功。”
吕一航扭头一瞧,克洛艾已经戴上黑框眼镜,专心致志地翻阅笔记,坐姿端正得无可挑剔,显示出非凡的教养。
如此温婉娴静的克洛艾,令吕一航有种不真实感:难道她有双重人格吗?当初把我揍得半死的那个暴力修女,究竟是不是她?
如果凑得更近一点,就能看到笔记本上整齐的字迹,巨细靡遗地记录着课上所讲的知识点——是了,克洛艾以“国教精英”自称,在各方面都追求完美,必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学霸。
在这种同辈压力的作用下,吕一航也不敢怠慢,拿起了书桌上破旧的笔记本——那是夏犹清为今天准备的恶魔学资料。
本次聚会的起因是这样的:夏犹清对魔神之权能深感好奇,本着驭魔师的研究精神,邀请吕一航和提塔到家里做客。
提塔认为克洛艾也是恶魔学专家,阅过英国国教的诸多机密资料,顺带把她也叫来了。
……不过,由于西迪拒不配合,外加夏犹清大发雷霆,会议开不下去了。
吕一航随手翻到笔记本的中间一页,只见密密麻麻全是德语字迹,不禁一愣:“这是你爸爸的笔记?”
夏犹清目光并未离开电脑屏幕,答曰:“是的。”
“飨魔主”夏寒早年的笔记,无疑是难得一见的高人秘笈,再算上“公敌亲笔”的噱头,要是放到黑市贩卖,指不定能卖出数十万元高价。
吕一航如获至宝,有些紧张地发问:“这是我可以看的吗?”
夏犹清白了他一眼,反问道:“说什么傻话,有什么不能看的?”
吕一航这才想起:夏犹清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举世闻名的通缉犯,难怪会这么淡定。
提塔贴到他的右耳边,对他偷偷耳语:“三年前,古典法师协会派人来检查过这些文字,但没找到『啖鬼大法』的秘诀,只是些寻常的恶魔学知识,就没有收缴它们。”
吕一航从头开始翻起,扉页写着“夏寒于海德堡1997年1月”。
透过这层刚硬的笔迹,吕一航仿佛看到了岳父寒窗苦读的模样,心中感触颇深。
那时的夏寒应该还没成为万人之上的“飨魔主”,也只是像他们一样的大学生。
——我要当夏犹清的丈夫,就得做个优秀的大人,不仅要锻炼好异能,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。
在这种决心的催促下,吕一航翻开了笔记的第一页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他们自习到将近七点,在夏犹清家里吃了晚饭,然后继续学习。
夏母邀请三名客人留宿一晚,他们都同意了。
夏犹清家足够大,正好能容三位同学一人住一间客卧。
今天花了半天时间,吕一航阅读了夏寒笔记中关于《所罗门的小钥匙》《恶魔的伪君主制》的部分。
那都是大名鼎鼎的恶魔学著作,记录了包括西迪在内的魔神们的特性。
不过,夏寒并没有写下什么独创性的见解,几乎只摘录了原文的段落,大概是因为当时的他还过于年轻,年龄和现在的吕一航相差无几,阅历仅限于书本知识。
如此长篇的外语太耗脑细胞,吕一航读得有些吃力,打算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。
客卧是没有淋浴间的,所以他抱起换洗衣服,走向了走廊外的洗手间。
“キラフルミラクルキラメイジャー……”
吕一航轻哼着《魔进战队煌辉者》的ED,在镜前慢悠悠地脱起了衣服。
第一是吕一航,第二是克洛艾,最后是提塔,他们仨约好按这个顺序洗澡。
但现实和计划往往会有冲突——
当吕一航刚把衣服脱个精光,提塔和克洛艾不约而同地破门而入,和他的裸体撞了个满怀。
“GutenAbend(德语:晚上好)——”
“我们进来喽。”
两位金发白肤的美少女身裹浴巾,大大咧咧地闯入门中,俏脸上都挂着没脸没皮的笑容,弧度像同一个模具里刻出来的,毫无当色狼的自知之明。
吕一航无奈地笑笑,走上前去关起房门,并一口气抱住两人:“明明说好我先洗,怎么你们也来了?”
他得到的回答是提塔的踮脚深吻,外加克洛艾的舐颈服务。
“嘶,嘶嘶呵,呼呼……”
她们就像沙漠中的旅行者找到水源,尽情呼吸着吕一航的气息,品味着皮肤上的咸涩味道。
与此同时,两只微凉的小手裹住挺立的阴茎,舒缓地撸动起来,刺激它进一步充血膨胀。
吕一航将手伸向她们的后背,信手一抽,两条浴巾“哗啦”落地,比揭开酸奶盒顶上的塑料膜还轻松。
吕一航问道:“干嘛趁我洗澡来骚扰我?”
提塔熊抱住他的身子,用劲推推挤挤,迫使他在马桶盖上坐下:“最近洗澡都有柳芭帮你洗,我们怕你忘记怎么洗澡了。”
吕一航嚷嚷道:“这怎么可能忘得了,我又不是小宝宝……”
克洛艾双手捧起自己的单边乳廓,乳肉因过于白皙而隐露青筋,满脸坏笑地递到他嘴前:“来,宝宝吃奶。”
一只雪腻饱满的乳瓜在面前摇晃,吕一航无暇说三道四,张口便把乳头含入嘴中,轻轻啃着柔韧的乳肉——做小宝宝也是有好处的,什么都不用做,就有人主动送奶子吃。
提塔也不甘示弱,在马桶前半跪下来,双手握住吕一航的挺翘阴茎,拉扯他的包皮,用指甲在他的冠状沟上游移:“小宝宝鸡鸡发育得怎么样?让姐姐检查一下吧。”
“你离姐系角色差得也太远了。”吕一航真想这么吐槽。
但没有任何推辞或拒绝的余地,他坐在马桶盖上,坦然享受起了两位“大姐姐”的服侍,胯间有提塔的湿润口交,嘴边有克洛艾的甜美授乳,他的心思也飘飘然地飞向云霄。
然后,为了回报克洛艾送奶上门,吕一航把手指探向她腿心的蜜裂,不一会儿就挑拨出汩汩幽泉,沾得满掌都是油亮亮的淫液。
“啊!嗯嗯啊,哦呜……”
克洛艾从脖颈到耳垂皆是一片绯红,透过如玻璃般玲珑的肌肤,仿佛能看见血液的流动。
最敏感的蜜肉和花蒂受到逗弄,她始终不得畅快,距离泻身就差临门一脚,却怎么也够不着。
原本心高气傲的修女,只得求饶般连声呻吟:“亲,亲我。我想高潮……”
吕一航把嘴从乳头上抽出,亲上了克洛艾的嘴唇,两条舌头缠斗在一起,津液滴滴答答地溢出嘴角。
这根本不是接吻,而是更原始的求偶方式,两块粗糙的舌面相互搓弄,像钻木取火般源源不绝地生出热量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克洛艾终于潮喷了出来,热乎乎的淫水四散而飞。
埋首含屌的提塔被淋了一通,惊得浑身抖颤,转头一瞧,只见半边肩颈全是晶莹的淫液,不用靠近就能嗅到一股草叶苦香,那是独属于克洛艾的蜜汁味道。
提塔伏在吕一航的胯间,佯装恼怒地拍打修女的髋部:“舔掉啦,脏死了。”
克洛艾不顾下半身的痉挛,强行俯下腰来,趴到吕一航的大腿上,滋滋吮吸魔女的耳廓,将上面的淫水一舔而净:“这样喜不喜欢,大小姐?”
“别别,好痒好痒!”提塔笑得花枝乱颤,双手按上克洛艾的胸部,十指都铆足全力,深陷于柔软的乳肉中。
两名少女打闹正酣之时,“喀吱”一声,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。
“就知道你们会偷跑。”
踱入门内的是一位黑长直少女,身穿淡粉色兔子图案睡衣,面带看破一切的冰冷笑意。
仅仅用了半天时间,她就看透了两个淫荡白女的“狡诈”本性,所以才会有所防备,适时赶来捉奸。
“那你也来呗。”留恋于高潮余韵的克洛艾面色通红,朝闯入者招了招手,丝毫没把她当外人看。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夏犹清脱下可爱的睡衣睡裤,随手丢到洗手台上,大义凛然地袒露全裸,像极了出席法庭的芙丽涅——至美的肉体足以洗净人世的罪孽,在这幅细枝硕果、骨肉匀停的娇躯面前,人们不会产生亵玩的冲动,只会发出领略艺术珍品的赞叹。
不过,纯爱派的班长何时变得这么大胆了?
应对归功于提塔和克洛艾。
她们白天的偷跑行为让夏犹清有了危机感:要是不更加主动一点,吕一航就要被吃干抹净,只能给她留点残羹剩饭了。
作为和吕一航相伴最久的女孩(自认为),她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!
“那就一起洗吧。”
吕一航打开玻璃门,走进淋浴间,其他三位少女也跟了进来,空间一下子就被占满了,挤得像晚高峰的地铁车厢,连扭腰转身都是难事。
不过,面对着略矮于自己的三位少女,吕一航的鼻尖与她们的头顶平齐,刚好能嗅到她们的秀发幽香。
周围环绕着温暖的女体,抬手就能采撷她们最隐私的妙处,吕一航感到一种无可比拟的充实感。
克洛艾用双臂托住挺拔的巨乳,不满地跺了跺脚,叹了口气:“好小的淋浴间。”
夏犹清冷笑道:“我家太寒碜了,耽误你大展拳脚了,对不起嗷。”
不声不响之间,吕一航只掌抓住克洛艾的翘臀。看似是一下稀松平常的性骚扰,手指的劲力却很重,留下通红的五指印记。
在这记手法的暗示之下,克洛艾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赶忙补充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说,我们人太多了,所以有点挤……”
能驱使骄傲的国教修女及时服软,不得不说是吕一航调教有方,连不羁的猛虎都能肏成温顺的小猫。
“我的宿舍在学校的别墅区,那里的浴室非常宽敞,适合好多人一起洗澡,犹清还没体验过吧,下回务必来尝试一下。”提塔一边微笑着介绍,一边涂抹起了沐浴露,在自己的双乳上打出白花花的泡沫。
夏犹清好奇地观察她的动作,扭头一看,克洛艾也在用沐浴露涂抹乳房,打出重重叠叠的泡沫,连两颗淡粉的小樱桃也掩盖在一层积雪之下。
“你们在干嘛?”夏犹清眯眼问道。
“给一航洗白白。”“服侍主人入浴。”
得到了两个表达不同、含义一致的回答。
怎么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?未免太有默契了吧!
夏犹清仰天长啸:“你们为什么这么熟练啊?到底一起洗过几次澡啊!”
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。
因为提塔和克洛艾已经沉浸于泡沫侍奉之中,提塔负责左边,克洛艾负责右边,皆用乳缝夹住吕一航的大臂,开始上下摩擦起来。
吕一航闭上眼睛,用心感受绵软滑腻的乳肉挤压,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色。
“这,这……”
夏犹清哪见过这种洗澡方式,不禁看得呆了。
克洛艾提醒道:“夏同学,看在你是地主的份上,我和提塔才舍得把前面让给你洗,你要是还傻傻愣着,我们就要越俎代庖喽。”
夏犹清骂道:“你这个好色修女。”
“彼此彼此啦。”克洛艾浑不介意恶评,用手掌抓了一把胸口的泡沫,均匀地涂到懵懂少女的左胸。
提塔微微一笑,也抹了一把泡沫到她的右胸。
夏犹清犹疑了两秒,给吕一航来了个熊抱,被挤成肉饼的乳房在坚实的胸膛上摩挲。
“嗯,咕咕……”她仰起头来,和吕一航亲起嘴来,交换口水的声音响彻狭窄的空间。
“这不是挺能干的吗?”克洛艾嘟哝道。
好淫修女说得没错,吕一航的前面无疑是一块宝地,因为男性的要害全在这里,嘴唇、乳头、鸡巴,都能随意把玩,别提有多享受了。
渐渐地,夏犹清把沾满泡沫的双乳向下挪移,以乳头刮蹭挺立的肉棒,就像拿饵料逗弄鸟儿一般。
就算在内裤里闷了一整天的鸡鸡,只要掏到外边,提塔和克洛艾就会二话不说地含进嘴里,视污垢与尿腥如无物,但现在的夏犹清还受制于洁癖,做不到这一点,非得用沐浴露清洗干净才肯下嘴。
夏犹清在乳缝中打出泡沫,以双乳夹击住了肉肠,忽快忽慢地上下摩擦。在沐浴露的润滑下,不时发出“吱吱”的声响。
胸间包裹的鸡鸡因敏感而颤动,夏犹清极有成就感,仰面一笑:“舒服吗?我的泡泡浴服务。”
吕一航摸摸她的脑袋:“爽死我了,班长的乳交杀必死,怎么会不舒服呢?”
因为“班长”这个称呼和她正在做的淫行太不相称,夏犹清顿时脸颊发红,捏了一把吕一航的大腿内侧:“真是的,这种情况下还叫我班长!”
“怎么不是班长呢?你永远都是我的班长。”
听了这话,夏犹清低下头,含羞做着乳交,脸红得像番茄似的。
“别叫我『班长』啦……明明可以换个更亲昵的词了。”她心想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四人洗完澡后,都来到了夏犹清的房间。
不仅是因为这间卧室最宽敞,而且据吕一航所说:“在犹清生活的地方(和别人)做爱,会更有感觉。”
夏犹清骂了一句“变态”,却并未加以反对,眼睁睁地看着他搂抱两个金发裸女,踏入自己的私人领域。
“哇,好多漫画。”提塔一进门,便为阿宅世界的博大精深所震撼。
床铺的对面并置着三个大型书架,至少有两个书架全是各色漫画,摆放得满满当当,这就是夏犹清引以为傲的宝库。
提塔虽然不懂日语,却随心所欲地游览起来,不时抽出一本翻阅。
“这本讲的是……古罗马的浴场工程师穿越到现代日本吗,真是乱来的故事啊;这本开篇就是观测火山喷发的老人,肯定是老普林尼的传记漫画吧;这本的主人公是……少年时代的欧迈尼斯吗?那他参与亚历山大大帝的征伐是在哪一卷呢?(注:三部漫画分别是《罗马浴场》《大师普林尼》《历史之眼》)”
见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历史漫画,提塔露出了惊喜的微笑——日本漫画的世界,比想象中还要多姿多彩啊,难怪吕一航也会这么沉迷。
“这东西,塞不进去。”一声哭诉打断了提塔的随兴浏览。
只见克洛艾戴着狗耳耷拉的发箍,趴在床上欲哭无泪,她用四肢撑起自己的身体,两只巨乳如吊钟般垂下,手上握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,末端有一只锥形的金属肛塞,一看便知她希望COS成母狗的模样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提塔把漫画塞回书架,俯到克洛艾的圆臀之后,伸出丁香小舌,舔舐了一会儿粉嫩的菊穴。
在舌尖循序渐进的按摩下,克洛艾的括约肌逐渐放松了下来,再凭借唾液的润滑,情趣狗尾终于插入了她的肛中。
克洛艾四肢撑在床上,扭头回望,翘起尾巴左右摇晃(不光运用括约肌的力量,还用上了异能手段),对自己的装扮非常满意,“汪汪”叫了两声,扑向了坐在床头的吕一航。
吕一航此时正怀抱着夏犹清,沉浸于她的接吻手交之中,忽见朝自己冲来的雪白魅影,连忙张开双臂揽住,再牵住修女母狗的两只前爪,笑道:“不错不错,好可爱哦!”
克洛艾受到褒奖,伸舌舔弄主人的右边乳头,欢欣鼓舞地吠叫:“汪汪!”
夏犹清倚靠在吕一航另一侧的胸膛,幽幽地问:“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:为什么一航的炮友都是白人女生呢?”
吕一航觉察到修罗场的前兆,背冒虚汗:“巧合而已啦,恰好和我有因缘的都是欧洲来的留学生。”
夏犹清揶揄道: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一航有AMWF的癖好,看不上黑眼睛黑头发的女孩子呢。”
尽管她是地地道道的优等生,却经常阅览色情制品,特别是R18漫画和同人志,对黄网的tag早就了然于心。
吕一航斩钉截铁地断言道:“绝不可能!我平等地喜欢一切美少女,无论哪个国家!”
像是为了验证这话的真实性,戴上猫耳的夏犹清陷入他的怀中,歪头凝望他的眼睛,目光清澈见底:“喵?”
——什么犬派和猫派之争啊啊啊?不对,你找猫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!
高中时学校举办校园十佳歌手比赛,夏犹清凭借音乐剧《猫》里面的《Memory》一曲参赛,以精彩的高音一举夺魁。
当年她上台演唱时戴了一只猫耳发箍,吕一航仍有印象,却想不到她一直保存到了现在。
一只金毛犬,一只黑毛猫,吕一航怀中抱着两只可爱过头的宠物,不知应从哪只开始肏起。
这片刻之间的犹豫给了第三者可乘之机——
“你们都这么谦让,就先让我来吧。”
提塔甩了甩长度及腰的淡金发丝,按住吕一航的腹部,慢慢沉下臀股,坐到勃起的肉棒上,发出快美的呻吟。
她骑乘的架势并不猛烈,而是用穴内的褶皱缓慢摩擦肉棒,细心感受最炽热的爱意。
“喂!”夏犹清刚想抗议,就被吕一航揽住后背,狠狠揉了一把侧乳。
“等一下就轮到你。”吕一航把她拉到身前,用嘴堵住她的双唇,剧烈的压力使她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深吻持续了两分钟才结束,但对于夏犹清而言,好像过了半辈子那么久。
在如此直球的突袭下,她幸福得几近晕眩,呆呆地答道:“好的,喵。”
克洛艾发挥起了忠犬精神,趴到吕一航身上,默默舔舐他和提塔的连结处,流淌淫液的蜜鲍正对着他的嘴巴,让他不用费力就能品味青春正艾的甘香。
夏犹清像一只听话的猫咪,小舌在吕一航乳头处打转,双手握住他的手腕,引导指头深入自己的膣内。
一狗一猫配合得亲密无间,都在为争宠竭尽全力。
吕一航将一发精液射入德产小穴内,提塔“呜”地娇吟一声,浑身酥软地躺倒在了床上,好像昏死过去似的。
先将杆身在提塔的雪靥上涂抹几周,再用她的秀发卷起鸡巴,擦拭去残留的精液和淫水,做完不太人道的清洁工作后,吕一航见到边上两只屁股向他高高翘起。
那只略大一圈、摇曳尾巴的是克洛艾,局促不安地摇晃的是夏犹清,实在是太好认了。
之所以夏犹清会摆出这么羞耻的动作,估计是决心与身边的母狗姐妹一决胜负吧。
“来几个我都是一样的肏啊。”
吕一航笑着向她们靠拢,在她们丰润肥美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两下,掀起一阵眼花缭乱的肉浪。
如若靠拍打两只天生尤物的屁股来下饭,那吃下三斤白米饭也不算难事。
他首先选择了小猫咪插入——夏犹清是东道主,理应受到礼遇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后入夏犹清,在这个姿势之下,肉棒深入得更加彻底。
夏犹清的肉壶是入口奇窄的结构,费尽万难插进去后,方知幽处别有洞天。
紧窄润泽的膣肉像如同生出千万只触手,绞得他铁杵生疼,好像不光要从马眼中榨出精液,还要碾出海绵体中的每一滴血水。
感到又酸痛又舒爽的,不止他一个人。
“啊啊,不行了啊!咿呀,一航的肉棒……要干坏了啊,啊啊!”戴猫耳的夏犹清面颊娇羞,叫声却放荡不堪,乌黑长发随抽插的韵律甩动。
她毕竟有一只绝世销魂的名器,体质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,就算加上了提塔的淫水润滑,所受的针砭痛感也比常人剧烈十倍。
吕一航双掌穿过夏犹清腋下,握住两只饱满浑圆的玉乳,伏在她背上叫道:“你妈妈不是夜猫子吗?你叫得这么放荡,不怕被她发现吗?”
夏犹清扭过头来,和他狂乱地舌吻起来,大喘气地说:“她赶完稿后要补眠的,作息时间恢复正常了,早就睡着了。”
“我来给你推屁股。”狗耳的克洛艾耐不住寂寞,舔了一口吕一航侧脸,津唾画出一道亮晶晶的痕迹,再绕到他身后,两只充满弹性的巨乳在背部压成扁饼,手指灵巧地揉搓捏动睾丸,激发先走汁汩汩冒出。
三人组成三明治的形态,吕一航成为了当中夹心。
他借助克洛艾所给的压力,压倒在夏犹清的后背上,低吼着发动冲锋,在那只破处未久的无垢蜜穴中肆意耕耘,最终播种下灼热的浓精。
乱战过后,是难得的小憩。吕一航大张着双腿,招手道:“犹清,来帮我做扫除口交吧。”
夏犹清有些畏缩,环抱自己的胸部,淡粉的乳晕若隐若现:“好脏的。”
吕一航有些扫兴地说:“提塔每次都会帮我做的,要不……我还是找她帮忙好了。”
这句激将的发言点燃了夏犹清的好胜心。
——我哪点不如提塔了?
夏犹清皱起眉头,趴到男友的双腿之中,缓缓含入浓汁包裹的肉棒,如生海鲜般刺鼻的腥味令她险些晕厥。
不仅带有精液的异味,还有克洛艾和自己淫水的气息,若干种体液混杂起来,才制作成超越人类想象的蜜酿。
不过,只要有吕一航的味道就够了。
夏犹清专心地做着扫除口交,两只巨乳在床单上压出波纹般的褶皱,臀股抬得很高很高,饱满的阴阜有精液滴下。
克洛艾微笑着俯下身子,凑向夏犹清的粉嫩小穴,欲舔去滴落的白浊液体时,却有人捷足先登了——除了提塔还能是谁?
缓过气来的提塔抱住夏犹清的翘臀,对着一线蜜穴“吱吱”啜吸起来,吃相如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丧家之犬,毫无斯文可言。
“你老是抢我东西吃。”克洛艾愤愤不平,轻啮一口德国少女的肩头,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,“我现在可是狗狗,和狗狗争夺食物,有意思吗?”
但提塔没理她,而是把舌头也伸入了夏犹清的穴内,将花径内残留的精浆也尽量吸出,等到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后才肯松口。
享用完这些,提塔扭头面向克洛艾,露出神气的表情,戳了戳她的乳头:“我是吕一航的未婚妻嘛,他的体液当然归我所有。”
“你!”克洛艾方才气呼呼地说出一个字,就被两瓣柔软的嘴唇止住了。
——是提塔的嘴唇。
提塔强行舌吻克洛艾,与她十指相扣,并通过交换涎水的方式,把舌上残留的精液送入了对方的口腔,甜中带苦的复杂滋味挑动着二人的味蕾,下边也不禁变得酥痒起来。
一记温情脉脉的深吻过后,提塔露出了娇媚的笑靥,牵着克洛艾的手,把她带向未婚夫的方向:“来吧,你今天还没被中出过吧,一航等着肏死你呢。”
“嗯。”克洛艾痴呆地应道。两只蓝眸平静无比,如风暴过后的大海。
魔神庇佑下的精液似乎有安神作用,只要略微尝到一两滴,克洛艾就全然忘记了被夺食的恼怒,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她COS狗狗COS得太用心,连智商也降低到宠物狗档次了吧。
“请主人临幸国教母狗的小穴,把我当成精液便壶来使用吧。”
克洛艾摇动着头顶的狗耳,在吕一航身前摆出全裸土下座的姿势,绒毛长尾像旗杆般高高翘起。
虽然克洛艾背面朝上,白花花的乳肉也从胁下漏出一丝轮廓,有一种隐秘的诱惑力。
“唔哇。”夏犹清正挽着吕一航左边的手肘,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他。
顺便一提,吕一航假装没看见。
提塔倚在吕一航的右侧,笑容妖艳得像祸国殃民的宠姬,对他轻声耳语:“征服母狗的最好方式是后入,你说呢?”
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吕一航在提塔的脸上亲吻了一下。
克洛艾转过身趴下,对着吕一航摇动尾巴,掰开小穴,露出深邃的樱色花径,提塔端起情郎挺立的鸡鸡,指引它前往修女的流蜜之地。
吕一航还在玩弄左右二女乳房呢,肉棒就已嵌入克洛艾的穴中,比用飞机杯自慰还节省体力。
夏犹清刚破处不久,交合的经验严重不足,只能被动地承受侵凌,但是克洛艾与吕一航磨合的次数更加充足,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娇躯当做缓冲垫,满足对方蛮横无理的索求。
在吕一航狠命抽插的同时,克洛艾会扭动腰肢,顺应他侵袭的节奏。
小腹不停地撞击屁股,发出“啪啪”的清脆律动,那是用肉体演奏出的最原始的乐章。
夏犹清看得一愣一愣,将吕一航手臂抱得更紧了,心想:“我以后也能这样配合一航吗?”
她再次转头一看,提塔本来牵着吕一航右臂,此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嘶嘶,嘶嘶……”
身后传来嘈杂的响动。原来是提塔把头埋入吕一航的屁股,双手使劲掰开两片臀瓣,用舌头舔弄他的菊花。
夏犹清心里一惊:“这么脏的地方,怎么也舔得进去?明明是家境显赫的大小姐,却自愿干出这种事?”
但提塔舔得忘乎所以,浑然不觉污秽,夏犹清也只得承认:人与人的感官是有所不同的。
其他后宫成员们的热心示范,让夏犹清大开眼界,也在她心底埋下了一颗色欲之种。
吕一航自觉精关松动,他拽动狗尾巴,肛塞撕扯着肠内褶皱,艰难地向外推挤。“啵”的一声脆响,狗尾巴终于被拉扯了出来。
就在这时,一注精液宛如重炮出膛,射往克洛艾的花心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克洛艾承受着肛菊和蜜道的双重快感,畅快到翻起白眼,蜜道春潮翻涌,猝然达到高潮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灯光暗下的房间里,吕一航已经睡着了,脸颊留有大干一场的满足,提塔挽着他右侧的手臂,也疲惫地进入了梦乡。
但夏犹清还没睡,半坐在吕一航的左侧,痴痴地凝视着他的睡脸,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:过去多少个夜晚,她都会抱着枕头入眠,想象那是吕一航的肉身,把口鼻深深地埋入其中,而现在,幻想竟然变成了现实。
闭合的阴唇包裹着温润的浓精,小穴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搐,好似有一只心脏在那里跃动。
夏犹清毫不讨厌这种痛觉,因为它是爱的确证。
反正能喝提塔的魔药,危险日内射数发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。
当夏犹清看得入迷时,背后有两只手缠上了她的腰际,两只柔软的乳房贴到她的背上,微热的感觉将她拉回现实。
“睡不着吗?”耳边响起了克洛艾的软糯絮语。
夏犹清伸出手掌,朝声音的来源探去,正好摸到了这位修女的脸颊,滑嫩的触感令她舍不得移开手:“嗯。”
黑暗中传来清脆的笑声:“要不陪我聊一会儿天吧,夏同学?”
“好啊。”
夏犹清和克洛艾都没什么困意,穿好衣裤,披上外套,走到朝南的露天阳台上,在一张玻璃桌边坐下。
夜色已深,对面住宅仅有寥寥几盏灯光,远方吹来瑟瑟秋风,让人有种身处旷野之中的错觉。
克洛艾捧着刚沏好的热茶,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,热气中带有微甜的香味,不禁赞叹道:“唔哦,好茶。”
夏犹清笑了笑:“别自卖自夸啊,这不是你自己带来的伴手礼吗?”
克洛艾露出了同样的笑容:“也是哦。”
飞来中国的前夕,她在圣詹姆士广场边的茶店采购了几种品类的茶,以便闲暇时泡来品尝。
这次来夏犹清家做客,就捎带了一罐玫瑰果茶当作礼物。
在伦敦的那些年里,克洛艾经常和同袍一起开女子茶会,有时总裁女士也会来参加,但开在半夜三更的茶会,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。
“你和吕一航关系这么铁,真让人羡慕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克洛艾问道。
“我初一就认识吕一航了,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……”夏犹清不无得意地翘起嘴角,讲起了初中高中的往事。
从三国水浒城春游时分享一碗炒面,到共乘三小时大巴去上海看网球比赛,从指挥文科班女排队勇夺年级冠军,到班干部会议联手辩驳年级主任。
六年时光的点点滴滴,被她讲得妙趣横生。
不过这个故事的末尾,不像“王子公主幸福地生活下去”那般完美。
“……今年二月底,一航向我表白,但我拒绝了。现在想来,真是对不起他啊,我这么喜欢他,却惹得他悲哀欲绝,我是伤他最深的人,难道也配暗恋他吗?”
克洛艾抬起脸,好奇地问:“难不成你怀有负罪感?”
夏犹清凄惨一笑,双掌捂住自己的面颊:“嗯。在我拒绝表白的一个星期之后,吕一航的妹妹联系了我,说她哥哥成天郁郁寡欢,茶饭不思,拜托我去找吕一航谈谈心。我明明应该把话说清楚的,却选择了最糟糕的处理方法……我不敢向他搭话,就这样一直躲避下去,直到高中毕业,我都没有理睬过他……都怪我,我太软弱了……”
听着一顿一挫的抽泣声,克洛艾的睫毛一动不动,目光流出了些许冷蔑,好像在观看一场滑稽戏:
“和我背负的十字架相比,你犯的过错轻如鸿毛——我险些杀了吕一航。”
夏犹清一愣:“欸?”
克洛艾打量对方讶异的表情,从中获得了一些快感,戏谑地敲了敲桌子:“怎么,觉得我没这个能力?”
“不是……”
话说回来,国教修女和魔神契约者厮混在一起,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夏犹清早就感到疑惑了,这修女是怎么认识吕一航的?
怕不是老土到不能再老土的剧情——不打不相识?
“看吧,这就是我足以杀死魔神契约者的证明。”
一只银色的吊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夏犹清慌张地伸手接住,当她定睛看清掌中物件的真面目时,立马骇然大叫:“圣乔治银十字架!”
克洛艾又抿了一口玫瑰果茶,悠悠地说:“这是假货,我们『崇圣修女』人手一个。”
夏犹清又仔细看了看,十字架上“圣乔治屠龙”的浮雕清晰极了,毫无岁月风化的痕迹,用古玩行当的黑话说,就是“有火气”,算不得真正的古董。
但从异能者的视角出发,十字架上积蓄的神圣力量可没掺半点水分,和千百年前的殉道者遗留的“圣物”如出一辙,绝对能在异能作战中发挥价值!
如果说这是假货的话——
“做到这种份上的假货,和真货也没区别了。”夏犹清慨叹道,“我知道『司铎骑士』是你们英国国教的精锐力量,全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,但『崇圣修女』又是什么玩意?”
“是由国教与忒伊亚公司联合创立的绝密部队,包括我在内,一共有十四人。但目前尚未执行过任务,所以才会寂寂无名,等到正式出手之际,必然会轰动世界吧。”
夏犹清凝视着“圣乔治银十字架”,越想越觉得害怕:显而易见,它是异能与科技的结合产物,而这么小件的东西,只是国教科技的冰山一角罢了,假使英国国教有量产“圣物”的本领,那他们真正的实力将会多么恐怖!
——克洛艾说得没错,若把这个真相披露出去,全世界都将为之震动!
夏犹清叹了口气:“既然是绝密,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外人呢?要把我灭口了吗?”
克洛艾朝她眨了下眼,蓝眸漾出柔美的眼波:“你把吕一航和你的秘密告诉了我,作为回报,我也还给你一个秘密。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亲近了,对吧?”
“有没有搞错,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,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因为爱。我爱吕一航,我也爱你。”
诚然,十字教徒常常把“爱世人”挂在嘴上,但世上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,恐怕就是打打杀杀的战斗修女了。
“你差点杀了他,却还有脸说爱他?”夏犹清哑然失笑。
克洛艾望着夏犹清,再次把茶杯放到唇边:“你可能想象不到,我之所以计划狩猎魔神,最大的目的是沽名钓誉,很幼稚对吧?”
“我能理解,击杀魔神是出名的好机会。”
“但以恶魔契约者的标准,吕一航相当正派,杀他就是冤枉好人了。要不是有提塔制止我,我不可能反省到这一点——所以我要为我的鲁莽付出代价,尽我一生来赎罪。”
“用什么方式?”
“用我的爱。”克洛艾庄重地说,星眸没有半点迷惘,唯有矢志不渝的坚定,“使徒保罗在《罗马书》中写道:『你们对任何人都不要亏欠什么;唯有在彼此相爱的事上,要常以为亏欠。』”
夏犹清小声重复了一遍:“亏欠。”
“夏犹清,你也一样。比方说,吕一航深爱着你,但你拒绝了他的表白,不就等于欠了他一笔『爱债』吗?如果你对此感到惭愧,想弥补这笔债务,只能靠爱他去偿还。”
听了这番讲解,夏犹清心潮起伏。就像在三伏天淋了个冷水澡,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,昔日的纠结心理荡然无存。
——半年前,我伤透了吕一航的心,因此陷入了长久的沮丧与自责。但这都不要紧,只要我接着爱他,爱他一辈子,就足以还清那笔债务了。
永远,永远,互相爱下去!
“克洛艾,只有在讲经的时候,你才表现得像个修女。”夏犹清快活地笑了出来,珍珠般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“谢谢你。”
克洛艾微微颔首,低眉敛目,用右手点过自己的额头、胸口、左肩、右肩,祈祷道:“愿幸福常与我挚爱的人们相伴,阿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