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傅文佩最近不怎么对两姐弟的事上心,对于姐弟俩的小小变化,也就没有发现。
她最近几天正忙着准备去一个私人巡诊。香港的中医大师开的,听说特别的灵验,专门是治疗男性那方面的。
看一次的价格可不便宜,她也是咬咬牙才下定决心的,要自己半年的内衣店收入。还得是背着丈夫林援朝,要不然他又得发脾气。
十年前,丈夫林援朝出任务,与歹徒搏斗,不小心被伤了下体,从此就不能勃起了。
早先去了好几家医院,医生们看了报告,说道:“下体是损伤了大半,不能像以前那样坚硬持久,但至少勃起没有问题,并不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。”
但事与愿违,开头一年傅文佩对着丈夫求欢,他还是不能勃起。
自己甚至变着花样,学电影里那些不要脸女人的动作,丈夫还是不行,以为是丈夫心里有问题。
最后拉着丈夫去了精神病医院,那里的医生说道:“这是存在一种心里障碍,要克服掉心里上的疾病,再治疗身体。”
而进入精神病医院的消息不胫而走,林援朝从同事口中听到添油加醋的版本,回家与傅文佩大吵了一架,从此这方面的事情也就不再提了。
丈夫因公受伤,从此在仕途上,不说平步青云,也是一个脚步一个脚步的,毫无阻碍上升。与之相比的是夫妻之间的密事从此杜绝。
而傅文佩也就遵循丈夫的意愿,将心思放在开内衣店和两个孩子身上。
多少日日夜夜,傅文佩看着自己这美妙的身躯,守着活寡,压抑着自己的欲望。
这不最近有一香港中医世家巡诊,要价高,专供男性疾病,但名声在外。
本来已经绝了心思的傅文佩,在听到自己客户吹嘘,说自己丈夫就是开了这家医生的方子后,丈夫像回到新婚一样,夜夜要个不停。
她看着这客户脸上被男人滋润的红润,多年的心思又闯动起来。
私下里打听起来,还别说,反应都说不错,这使傅文佩死马当作活马医。
花了让傅文佩肉疼的价格,看着手里的方子却犯了难。
她回想起那仙风道骨的老医生说,男人的这种病一部分是心里疾病,不解开心里的疙瘩,是好不起来。
再要是开给自己两份药方,一份男用:
生地黄八两,山药四两,山茱萸四两,泽泻三两,牡丹皮三两,茯苓三两,桂枝一两。
上八味,末之,炼蜜和丸,如梧子大,酒下十五丸,渐加至二十五丸,日再服,白饮下亦可。
一份女用的:熟地黄、山萸肉、山药、泽泻、茯苓、丹皮,研为细末,再泛蜜为丸服用。
还叮嘱道,这男女调和,比男性光吃补药用要好的多。阴阳,阴阳,少了阴怎么行。
作为妻子也要进补,调理身体。
待每晚双方吃下药后,双方气血外溢,晚上男女协调,夫妻趣事,双方调理,定可以治好你丈夫难言之隐。
看在你丈夫是为民受伤的情况,再给你个本不该流传下来的药引子,如果上面两剂药没作用,再用这个药引子,切记,切记,不要告诉旁人这药引,有伤天和。
傅文佩看着手中的药方,自己在中药房问过,不便宜,但也承受的了,但是药引子就让人犯难了。
“唉,姐,几天又这么多信,让我看看那个吴一安还有没有写给你啊。”
“你别动人家东西,呀,人家扎头发呐。”
在林依晨的房间里,她正站在自己的书桌前,拿起头绳,打算将头发挽成一个丸子头。
星期天下午,初三的林依晨在学校刚补完课。
她回到家刚刚换上纯白短T恤,露出了纤细的腰肢,上身里边是白色碎花乳罩,加上本身奶白色皮肤,甚是耀眼。
下身是牛仔热裤,堪堪遮住大腿。
刚刚换完衣服,头发还没有整理,就看见弟弟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林一凡溜进姐姐的房间,看到站在书桌前整理头头发的姐姐,就大大方方的坐在旁边椅子上。
姐姐书桌上堆叠着十几封所谓的“情书”,心里一揪,没带好气的拿起一封读了起来。
姐姐林依晨,嘴角咬着头绳,两双手抬起向后捋着头发,看到弟弟有些吃醋的读着那些追求者的情书,心里甜蜜蜜的,说道:“怎么,不开心,看到姐姐有这么多追求者,不替姐姐高兴。”
林一凡气愤说道:“他们我还不知道,还不是看你学习好,看你长的漂亮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“呦,我怎么觉得最大的一只癞蛤蟆正在咱们家了。”姐姐林依晨说完自己也嗤嗤一笑。
林一凡听着姐姐取笑自己也不生气,看着露着短T恤下边是牛奶般光滑的细腰,食指大动,顺手从身后将姐姐拉着坐在了自己腿上。
他左手放在姐姐的腰上不断的摩擦,右边又打开一封情书。
姐姐林依晨娇嗔道:“呀,别摸,我头发都扎歪了。”
林一凡手上动作不变,看着背对着自己,扬起天鹅般修长脖子的姐姐,读起来情书里边的内容。其中一段是:
我愿变成童话,你爱的那个天使
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
你要相信
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
幸福和快乐是结局
“姐,你看这人,真没创意,还抄光亮的《童话》作歌词。”
“我觉得挺好的呀,像天使一样守护你。”
“哪一样了,明明很俗好吧,都什么年代了,还天使。”
“什么俗了,姐姐喜欢天使啊,你不喜欢。”
“不喜欢,姐,你说那个吴一安这次又给你写了嘛。”
“不知道,那次不是你找的,我懒得翻了,你看完替我扔了。”
林一凡知道姐姐在学校里是学霸,自带光环,虽然姐姐在学校里打扮不是十分耀眼,却难抵本身天生丽质,招了好些个追求者。
其中一个吴一安是里面特别大胆的一个,林一凡也打听过了,家里非常有钱,但听说是在学校外边跟小混混鬼混,自称浩南哥。
其他人写情书都不会将自己真实名字写上,但吴一安就大胆写上自己名字,而且每个星期天准时送达情书。
姐姐林依晨对于这些情书也不是很在意,每回从学校带回家里,就是要看看弟弟嫉妒的读着这些情书,看看他害怕失去姐姐的样子,就莫名的欢喜,有人珍惜自己真好。
要不然这些情书,早就被她在学校扔进了垃圾箱。
其中一个追求者吴一安她是知道的,有一次还在学校门前高调宣布追求自己,被她直接给无视过去了,以后也是癞皮狗似得死黏着不放,心里装着个弟弟,那里还顾及到这些。
绑好丸子头,姐姐林依晨顺势就躺在了弟弟胸前,感受到腰间弟弟的抚摸,大手不时还往下在自己大腿上来回。
她舒服的眯着眼,弟弟那爱煞了自己的眼神与动作,蜜糖要从胸口涌出。
林依晨在学校穿着打扮都是规规矩矩,没有自己闺蜜般出挑,她们总是无时无刻不展现自己的青春活力。
不是悄悄告诉林依晨,今天自己校服裤子改小了,可以展现自己的苗条身材。
就是私下里说,可以买加厚的胸罩,让自己看来胸前更大些。
还说她打扮要跟的上时尚,不然就成土妞了。
林依晨从学校回到家里,才会穿上自己靓丽的衣服,总是觉得自己衣服不够多,给某个小色狼看不够。
她在家里的打扮甚至可以说有些火辣,比如今天,自己的白T恤就特意买的短了些,下面的牛仔热裤还将大腿都漏了出来,真是便宜了身下的人。
如此靓丽的打扮,惹得林一凡也用身体实际来回应。
姐姐林依晨感受自己翘臀下面,那硬硬粗粗的东西,说道:“又想什么坏东西。”还在弟弟林一凡手臂上轻扭了代表惩罚。
林一凡拆完姐姐的情书,发泄完自己的不满后,也就心平气和的抱着姐姐,假寐起来,小声说道:“谁让姐姐你太美了,姐,别说话,让我抱会儿。”抱着姐姐,像是冰镇绿豆沙的清爽,情欲渐渐消散。
“嗯。”姐姐模样乖巧,悄无声息。
只有风扇声,只有屋外的炒菜声,只有两个人儿的呼吸声。
在夏季飞扬的燥热里,荷尔蒙喷发的男孩子总是找个各种方式发泄着来自身体的烦躁感,更是在女孩子面前表现的过分狂热,私下里的情欲与冲动,在这个还是保守的年代,无法发泄。
女孩子有的沉浸在明星的,有的沉迷于帅气的同学,是私下里的暗流,身体的潮湿,总在夜间反转,夜不能眠。
这两姐弟却没有来自身体发育的困扰,他们在享受这各种情愫暗生的美好,少男与少女,清晨朝阳般活力。
双方在午夜梦回时,用双手给对方的慰藉,让她们开始明白来自男女秘密深处的极乐。
母亲傅文佩敲了敲女儿林依晨的法门,叫道:“小晨,吃饭了。”
听到里面传来“知道了妈。”就又走向儿子的房间,直接推开门,想叫林一凡出来吃饭,看到房间空无一人了,就大声道:“一凡,吃饭了。”
看到林一凡鬼头鬼脑的从姐姐林依晨房间出来,就没好气的说道:“叫你别没事发扰你姐,不听话是吧。”
林一凡求饶的说道:“知道了,下次不敢了。”
星期日平常的饭做上,一家四口平常的吃起了晚饭,电视的新闻报道着,bj奥运会的准备活动。
老爸林援朝关心的问道女儿:“小晨,马上要中考了,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林依晨从盘子里夹出一块叉烧肉,然后把肥肉部分去了去,顺势将肥肉夹道林一凡的碗里,吃着只有瘦肉的叉烧,嘴里回答道:“爸,你放心,考三中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老爸林援朝摸了摸女儿乖巧的头,说道:“就借女儿这句话,我也得喝两杯”
“去,臭小子,把我酒杯拿来。”
林一凡轻车熟路的找来酒杯,顺便还给老爸酒杯满上。
老爸林援朝因为酒量原因,在单位上没有那些海量的同事来的让领导开心,自己两杯酒下肚就要红脸,但又喜欢那么两口。
母亲傅文佩说道:“平时也不见你管管孩子学习,现在到关心女儿了。”
她又对着女儿说道:“小晨,最近压力别太大,好好放松了,不在乎这几天。”
林依晨乖巧的说道:“知道了妈。”
傅文佩看着乖巧女儿的样子,在看看让人糟心的儿子,说道:“一凡,我给你说了最近少往你姐姐房里跑,打扰你姐姐学习休息,这是在关键时期知道了吗?”
林一凡敷衍的回答道:“行啦,知道了妈,天天唠叨烦不烦。”
那不在意的样子,让傅文佩冰若寒霜:“你也不学学你姐姐,看你自己的成绩,好意思让人看。你要说耽误你姐姐的中考了,看我不好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孙悟空的紧箍咒。”
林一凡看到老妈真的生气了,立刻认错,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,装起了孙子。
脚下还被姐姐示威性的踢了一下,就看到姐姐林依晨朝着林一凡得意一笑。
接下来是平静的吃饭,林一凡还不忘给老爹倒着酒,不时瞟一瞟老爹的酒杯。
老爸林援朝看出儿子对自己的白酒感兴趣,就拿了一杯过来,说:“来。想尝就喝一杯,瞟来瞟去,像什么样子。”
林一凡也就没多想,端起就是一杯白酒下肚,热辣辣的顺着喉咙,涌尽肚子力,出了辣,也没评出所说的芳香浓郁的白酒味道。
老爸也就让林一凡尝尝味道,想多喝没门,“等你在长大点,再敞开喝,现在可不能多喝。”
老妈傅文佩也就关心几句别喝醉了,就顺其自然,这年代,男孩子喝酒也没有什么惊世骇俗,在自己农村家乡,像林一凡这样大的,喝酒的孩子挺常见的。
吃完饭,老爹照旧去遛弯了。
母亲傅文佩,接着忙了起来,准备小火炖上绿豆汤,夜宵时给女儿儿子降降火气。
想到老公,劝他喝自己准备的补药,他怕是又要吵架了,之前因为去看男性障碍的事,弄得老公很是生气,那方面的治疗也就放弃了。
自己还想试试,其他什么蓝色药丸都试过了,为增加药效,自己还大胆的做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引诱老公,可是没有作用。
欲艳的妻子,和没用的肉棒,使得吵架吵得更厉害。
有时甚至老公连睡几天客厅沙发。
从此傅文佩就不再提这些事,最近香港名医开的中药方子打算今晚试试看。
就悄悄在老公喝的录豆汤里加入自己花了大价钱弄来的补药,在晚上试一试那方面的夫妻密事。
傅文佩想着,要是有效就好了,已经多少年没有过那事,自己都记不清老公当初肉棒进入自己的勇猛了。
自己用尽全力在夜晚压制自己那方面的渴望,不愿伤了丈夫的自尊。
熬过这么多年来,傅文佩也不是没想过其他男人,尝过男女其中奥妙,有哪个女人舍得下的。
再加上自己开的内衣店,客户都是女性,有时聊起话题,成人尺度的也不少。不时的聊骚的自己寂寞的心。
但想到有陌生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,用那丑陋的肉棒,在自己身子下边进进出出,就觉得一阵恶心。
除了家里那几位,傅文佩一是因为道德观念影响,要做个贤妻良母,另一个这么多年,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接触产生了心里生理厌恶,也就将那股子欲念之火压灭。
但她哪知道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林家房子,是南北朝向,进门是个不大的客厅,左手边是杂物室与厨房。
一角落是小小的书房。
客厅连着餐厅,再右手边是俩间睡房,中间有公共的卫生间隔开。
两间睡房一间父母,一间姐姐林依晨,书房改造一下,就成了林一凡的小窝。
林一凡出了由书房改造的房间,经过客厅来到厨房,准备接点水喝。看到母亲在灶台上发呆,问道:“妈,想什么了。”
听儿子的声音想起,傅文佩扭头说道:“煲汤了,绿豆汤,给你姐姐补补。”
“妈,那我的嘞,你偏心。”
“哪次少不了你的,你也快考,期末试了,抓紧点。”
“知道了,妈,我找老罗打球去了。”
喝口水,林一凡就和老罗,到公园的篮球场去了。
“嘿,小小凡,借给你的那部片子看的咋样啊。”
“还行吧,就那样。”
“什么叫还行,我可是将我的心爱之物家少给你了,那女优身材可棒了。”
“还行吧,我不太喜欢这类型的。”
林一凡回想着老罗给的教育片,是一个侄子与姑妈的事情,那姑妈的身材却是不错,但是那女优的头发很像是母亲的发型,都是那种黑色长发,一抹刘海盖住额头,发梢是卷卷的,然后自然垂在胸前,后边绑了个马尾。
一看那样的发型,就想到母亲,不自觉的那女优的脸就被想成了母亲。
自己觉得怎么可以将母亲想成那种淫荡样子,还有那女优坐在跟自己年龄身材差不多的孩子身上,用那肉穴将孩子的大棒一吞一吐。
林一凡心里有种疯狂想法在蔓延,但理性让他本能的拒绝,却并不知道身体的本能却没法拒绝。
老罗还很仗义道:“没事,下次再跟你介绍个绝的。”
打完篮球,已经是晚上八九点,还被老罗那牲口拉着去吃了点烧烤,弄得自己火气很重。林一凡督促老罗要早点走了,再晚就进不了家门了。
回到家差不多十点了,林一凡口干舌燥,看着客厅桌上豆沙汤,想也没多想就一口喝下,还很奇怪,今天这绿豆汤怎么跟平常不一样,向来是没有放糖,不够自己平时吃的甜。
这时就看到,母亲傅文佩端着碗从姐姐的房间出来,似是刚给姐姐送完绿豆汤喝。
林一凡说道:“妈,还有嘛,渴死了。”
傅文佩这时也是看到自己儿子喝完客厅桌上的豆沙汤,眼睛一抽,眯起了狐狸眼睛,说多:“急什么急,那是给你爸准备喝的,厨房还有,自己去盛,一天天猴急似得。”喊着几分生气的气势。
林一凡心想:“也不知怎么了,不就是喝碗绿豆汤嘛,老妈也不用这样这说,算了算了。”
“那我不喝了,我回房间了。”林一凡小步快跑进自己房间。
傅文佩看着喝完的空碗,真是可恶。
这小子一整晚都不知道跑哪去完了。
自己好不容加料的绿豆汤准备端给老公喝的,想着待女儿吃完,再给老公送去。
就这样一转眼的功夫,这被臭小子吃了,没办法从新准备了一碗。
待老公吃完,自己也付下相对应女性调和的补药,看了一会儿电视,待两个孩子都洗漱干净,躺在床上就回到自己的房间,还小心的将房门反锁了。
傅文佩觉得这方子还真是有点作用,自己付下后,小坐了那么一会儿,就感受道小腹隐隐发热,肉穴里隐隐有湿润感。
她脱下自己的睡衣,今天特意穿上了老公喜欢的大红色的内衣,脸上隐隐发红。
这件内衣的颜色傅文佩不是特别喜欢,总觉得过于艳丽,淫荡挑逗太过明显,自己还是喜欢黑色,紫色,那些,看着稳重一点。
看着老公早已眯着眼睛,睡着了。
傅文佩,将床上的被褥拨开,坐在老公的腰间,摇了摇老公,双手伸进老公的睡衣里面,来回摩擦。
嘴上叫着:“老公,老公,醒醒。”
林援朝迷糊的睁开双眼,就看到妻子坐在自己的腰间,雪白的身子上艳红色内衣过于显眼。老婆傅文佩小猫嘤嘤的求欢着。
他朝着老婆说道:“文佩。我今晚有些累了,再说孩子都在呢。”
傅文佩好像没有听到似得,说道:“今晚不一样,老公……老公,我漂亮不。”
林援朝看着那双细嫩小手由自己身上转移到那维纳斯般的身体上,来回游走,自己腰间还被那丰腴臀部还来回碾磨着,来回摇摆,那胸间白色的波浪起伏。
傅文佩有些羞涩,自己这做的样子应该跟那电视里的骚女人动作相似吧。
她今晚还练习了一下,若不是给丈夫治病,自己本身端庄羞涩的性子,怎么可能学这些。
林援朝看着与往常大不一样的妻子,有点惊愕。腹间也有暖流穿过,但自己该死的玩意,却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起来。
傅文佩拉起林援朝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腰间,再度放荡起来,另一只之手牵着林援朝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红润小嘴中,吞吐起来。
林援朝感到自己妻子今晚热情特别的高,给人往常贤惠不同的另一面。
傅文佩气息紊乱,自己将老公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嘴里,已经是突破自己平常好母亲好妻子形象的顶点。
还是那跟自己关系特别好的女顾客吹嘘的招式,说是只要自己一含住指头,保证老公下面硬起来。
她口吐热气,感觉自己也不比那些经常谈论露骨话题的女人好多少,是不是比较淫荡。
林援朝看着妻子情欲恋恋的样子说:“要不,我用手帮你解决吧。”
傅文佩不知道,是今天喝的那药在作祟,还是已是成婚十多年,第一次作了自认是淫荡的行为,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,大胆说道:“老公,用鸡巴插我,我要。”说完便全身无力的倒在丈夫身上。
林援朝何尝不想满足自己的妻子,可是肉棒仍然软软的。
一看到自己妻子这样,自己却无能像个废物。心里的一根倒刺,隐藏十来年,今天被妻子碰触弹压了起来。
傅文佩仍是不饶道:“今天不一样,老公……老公插我。”
这么多年来呢,傅文佩求欢从没有这样直接,更别说,老公插我,这种淫词浪语。
心里有百分不愿意,自己委屈求全,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老公。
说着伸手朝,老公那里摸去,手中仍是软软的,丝毫没有当年的凶猛。
林援朝感到自己的那里被妻子小手抚摸,任然没有发硬,男人的自尊心不断刺痛感他,他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好了,文佩,今晚就这样,孩子们还在,我也累了,你歇息吧。
傅文佩哪里肯依,还记的那仙风道骨的老医生,强调做到男女阴阳调和。
傅文佩拉开自己的内裤,森林中露出早已湿淋淋的仙蛤,牵引出丈夫的软肉棒,往里送去。想着哪怕是软的,也要完成任务,男女调和。
林援朝看着妻子仍不听劝,甚至拿着那软塌塌的肉棒,要往肉穴中送去。
那十余年的从没示人的桃花源,实在如少女般紧致,那没用的肉棍如何送的进去。
林援朝感受道这是对自己的最大侮辱,自己没用的棒子你还要往进塞,愤恨的一把将妻子从自己腰间推倒在床上,怨恨道:“我说够了,听不清吗”
说完提了提睡裤,还侮辱似得将裤间的松紧绳牢牢系上,仍然不忘说道:“别像个风骚娘们似的。”
说完就背过身子,将被子盖过头顶,人也躲在被子里面。
而傅文佩的耳边却回荡着丈夫的话语,
“像个风骚娘们似得”
“像个风骚娘们似得”
“像个风骚娘们似得”
傅文佩从成为妇人开始就温文尔雅,端庄贤惠,从没跟丈夫大吵大闹过几次,今天也是强忍着心里的不愿,为了老公的病,才做出了破格淫荡举动。
心里想着:“你想我愿意这样嘛,谁是风骚女人了。”
跌倒在床上的傅文佩默默的留着眼泪,辛酸苦楚于谁说。
过了一阵,傅文佩想着日子总还要过,默默起床,拿起卫生纸擦拭掉嘴上的口红,卸下专门给丈夫看的艳红的内衣,那艳红的内裤上还有点点湿痕。
换上平时穿的黑色正常内衣。那抹红色,甚是扎眼。
她准备将换下的红内衣扔进卫生间的脏衣服盆里,一刻也不想看到了。
而傍边的丈夫早已无视她,鼾声四起。
轻轻的打开房门,正准备走进隔壁的卫生间,就看到儿子一闪而过的身影,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房间,连房门的都来及关。
这么晚了,儿子还没睡,他手中拿的东西怎么这么眼熟。
林一凡感觉今天的夜晚特别的燥热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,心里,腹间藏着两团火,不停的灼烧的自己的身体。
实在受不了,他拿起手机给发起了消息:“姐,我能去你那里吗?”
过了一消息回到:“不行,爸妈在家了。”
“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,小弟弟好难受,姐姐。”
“说了不行,咱们不是约定好了,爸妈在家绝不能弄那事情。”
“姐,今天破例行不行,我真的忍不住了,好难受。”林一凡被那无意间吃下的补药折磨神志恍惚,本身就是气旺旺盛,这一剂补药就似火上浇油,哪能忍受的了。
“一凡,真不行,姐姐的好朋友来了,你自己解决吧,过几天等姐姐好朋友走了,再说,好嘛?”
林一凡十分不情愿的打下个“行”,姐姐月事来了,再跟自己作那种事情,容易引发炎症,耽搁了中考,林一凡一千个不愿意。
身体燥热,他打算去卫生间洗个冷水脸,好冷静一点。但他正准备打开水龙头,就看到放脏衣服的盆子里,漏着豆青色蕾丝内裤的边缘。
那内裤定是老妈的,因为姐姐的内衣裤总是喜欢买些白色,鹅黄色鲜嫩的少女色系,材料一般也是纯棉的。
只有妈妈才喜欢这种深色系的内衣裤,而且还是蕾丝的。
突然想起老罗给自己的那部成人小电影,尤其是特别像母亲发型的那部,那无法发泄的躁动突然之间迸发,那电影里女子的面孔变成了他平时和蔼可亲的妈妈。
林一凡的思维一直在告诉自己,不能那样做,不能拿妈妈的内裤。
脑袋里是平时妈妈慈祥的模样,是给自己安静的做饭的模样,是和自己呆在一起看白娘子的温婉模样。
对自己这么好的母亲,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有悖人伦的事情。在心中一万个呐喊,叫自己停手。
但是误吃了爸爸补药的林一凡,那里抵挡住那血气外溢,无法发泄的痛苦感。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母亲的内裤,然后迅速朝着自己的房间奔去。
此时林一凡的脑子一片模糊,干着的事情都是拼着下意识,这具身体被本能所控制。
躺在床上,粗暴的撤下自己的内裤,那根擎天柱高高耸起,青色血脉游动着,连龟头由原来的肉粉色,涨成了平紫红色。
拿起那片小小的豆青色内裤,带着母亲的香味,是淡淡的栀子花香,让他想起外公门前的一颗栀子花树,妈妈每到夏季都要去摘很多白色的花,微笑开心的笑容,喜欢的很了。
母亲自己身上也会喷上淡淡的栀子花香,只在内衣内裤上,给自己闻闻,外人根本就察觉不到。
林一凡感受那股栀子花香甜味,瞬间让自己难受的身体缓解一些。
但一想到,这是那个贤良淑德,平时里端庄母亲的内衣裤,刚好了不久的肉棒,就又涨了起来,比上次还要难受。
林一凡实在受不了了,将那内裤放在了自己的涨的发紫的龟头上,包裹着自己的肉棒,那蕾丝内裤的冰凉滑爽感,让林一凡本能的上下撸动起来。
此时母亲傅文佩正站在门口,睁大眼睛,吃惊的看着这一切。
傅文佩看到儿子急匆匆的从厕所里离去,有些疑惑,当她进入卫生间,将那艳红色内衣放进脏衣服的盆里,就发现自己晚上换洗的内裤不见了,找了几遍也没找到。
在回想起儿子刚才手中一闪而过的物件,一股不祥的预感出现在她脑袋里。
平时儿子调皮捣蛋,但总归是个本本份份的孩子,对于自己这个母亲也是乖巧的,孝顺的,除了学习成绩不好,还是让人满意的。
但今天儿子拿走自己的内裤是要干什么,她努力的说服自己,儿子一定不会干坏事的。
但来到儿子床前,看着儿子手上拿着自己羞人的内裤,在那硬硬的肉棒上边来来回回撸动。
那跟粗粗棒子,顶端是乌紫色,肉棒是这个年龄孩子正常有的长度,虽没有成年人那样说完大小,但看那硬度实在惊人。
小小的豆青色内裤,被儿子的肉棒顶的都快变形了,那上边的绿枝蕾丝纹,都透明可见了。
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肉棒还不时抖动,透漏出年轻人的硬度。
傅文佩这是有生以来看到的第二只肉棒,第一只当然是自己老公的。
站了一会,傅文佩只是被这硬度丝毫不减的肉棒吸引,轻咬嘴唇,沉迷其中。
本该是男女补药,阴阳调和,哪想到,这对母子,却印证了这药方的神奇。彼此都被吸引,那性事是否在这不伦的母子上发生。
林一凡的思想还在跟自己肉体相抗衡着,平日的母亲对自己关怀备至,自己更应该尊重才行,怎么做出如此事情,还要怎么面对那个温柔的妈妈。
空闲的一只手狠狠的打向脸颊,响亮的回声在屋子里回荡,嘴上挣扎的说着:“妈,妈,儿子对不起你。”
“原谅儿子,儿子好难受。”
母亲傅文佩从那声耳光声中也醒过来,看着儿子丑态,想着平常尊重自己的好儿子,竟然如同那些思想腤臜之人,做出这丑态。
身为母亲定要上前呵斥儿子,让儿子好好改正。
刚要踏步向前,就听到自己儿子痛苦的闭着眼睛,嘴里叫着,请求自己原谅的话语,心中矛盾不堪。
林一凡,任然不知所觉的叫着:“妈,我好爱你,妈。”
“不要,我不能这样做,停下来,啊啊啊。”
但手中的肉棒没有停歇,豆青色蕾丝内裤,被她顶着丝丝作响。
傅文佩心中想着,这孩子,真是的,要是弄坏了内裤,不怕自己发现吗?
林一凡表情一会儿圣洁,一会狰狞,下意识喊道:“妈,你真美,我想操你。”
一句话,让傅文佩脸颊染成红霞,那在丈夫身上还没有发泄的药力与欲望,随着儿子这声我想操你,勾引了起来。
她并不知道,这只是林一凡遵从本能的叫喊。
傅文佩感受道腹部的热源,顺着桃花源丝丝入里,那紧窄的小道也湿润起来。
傅文佩想起来这是那补药的药效,思绪顿开,想起晚间儿子回来,将自己精心准备的加了补药的绿豆汤喝掉了,儿子这难受情况多半是这补药引起了的。
对儿子的十分指责,也消的云散,儿子此时仍挣扎着,还不时打了自己耳光。一定是儿子不愿作这样的事情,却被这补药弄得失了意识。
傅文佩看着那大肉棒,紫色龟头渐渐有液体渗出来,将自己的不堪受辱的小内裤打湿一块。
而男性那特有的气味弥漫开来。
小小书房改造而成的房间,那荷尔蒙气味迅速扩散,一下就到了傅文佩鼻尖。
那气味像毛笔一样,用着笔头轻轻刷过傅文佩多年来没有被男人滋润的身体。
由这裸露的雪白大腿,一笔一画,来到刚换的黑色内裤上,在娇嫩的肉豆豆上一扫,让她不禁抖抖腿。
一丝湿润的液体经过紧闭的阴道,渗透出来,透过丰厚的阴唇,打湿了茂密的森林,淫荡的女性气味与儿子的气味彼此交合,达到了所谓的调和状态。
傅文佩本身就超级敏感的肌肤,在看着这么多年来没见过得大肉棒视觉冲击,哪怕是儿子的,让她体内欲望蒸腾。
此时她没有平时对男子身体的厌恶了。
这是儿子的肉棒,这是我可爱儿子的肉棒,也不算外人,自己并没有想其他的男人,自己不是所谓的骚娘们。
傅文佩心里说服着自己,手上从自己的睡衣下方伸进,指尖经过雪白的大腿内侧,感受道自己如此完美的身材,皮肤。
想着自己忍受着委屈说着淫词艳语,做着不要脸的动作,而丈夫却对自己理都不理,骂自己是骚娘们。
“那我就真做一次骚娘们。”傅文佩心里想着。
傅文佩手指已经来到自己内裤的上面。
林一凡痛苦的说道:“妈,对不起了,我好爽。”
傅文佩手指安上自己的肉穴,开始揉搓起来,心里想到:“老公,对不起了,我也好爽。”
傅文佩明显该觉道自己肉呼呼的大阴唇,肿胀起来,桃花源内溪水潺潺,那多久没见过阳光的肉豆豆,也拼命的挤开覆盖着她的小阴唇。
林一凡叫着:“妈妈,我肉棒好大,你想要不要?”
傅文佩那狐狸眼睛一睁一眯,连带着紫棠色泪痣一闪一闪,甚是诱人,嘴巴微微张开,有香气溢出,手中在轻轻经过早已经肿胀的小阴唇,按住小肉粒,揉搓着,嘴上无声的说着:“儿子,妈妈肉穴好湿,你要不要?”
“妈,我操你,我操你。”
“儿子,操我,操我。”
“妈,忍不住了,我难受。”
“老公,我也忍不住,我好难受。”
傅文佩十来年没有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刺激,身子实在受不了了,左手就伏在了门框上,映入眼帘的事那银白色的结婚戒指,在这淫靡的环境里格外耀眼。
那结婚戒指就像被烧过一样,烫伤着手指,烫伤着此时傅文佩本是贞洁烈妇的心。
但一想道,刚刚丈夫对自己的冷漠样子,一种快感油然而上,那来自桃花源深处,酿造的琼浆玉露顺着大腿根,沿着细瘦的双腿,到膝盖处,滴答滴答的落在儿子的门前。
林一凡此时神情激动,脸色涨红,那跟肉棒从自己豆青色内裤中挣扎而出。
林一凡叫道:“妈妈,妈妈,我来了,我射了……”
一道白色液体从那紫色的龟头中喷出,画出一个弧线朝着傅文佩飞来。接着肉棒被自己内裤罩住,不停的抖动,“噗嗤,噗嗤”声,喷个不停。
那薄薄的内裤全被精液沾湿了。
傅文佩也到了高潮顶点,不断抚摸着自己的阴道口,揉搓着阴蒂,一阵轻呼。
怕儿子听见,捂住嘴唇,叫着:“儿子,儿子,妈妈也来,妈妈要丢了。”
傅文佩跌倒在地上,身下的桃花源洞口不断抖动,水似夏季雷雨后的大河,湍急,汹涌,不断。
那淫水似有魔力般,顺着地板,流到了刚刚儿子飞过来的白色精液中,彼此交融一起。阴阳调和。
傅文佩有过瞬间的头脑空白,没有任何思维,只有肉穴深处的快感一波波涌来。
回过神来的傅文佩站起身子,悄无声息的关上儿子的房门,回到自己的卧室,看了看还是沉睡的丈夫,安下心来。躺在床上,安睡起来。
“你就是个骚娘们儿。”
“我才不是骚娘们儿。”
“我是儿子的好妈妈。”
“我是丈夫的好妻子。”
傅文佩心里甜甜想着,睡了过去。
只有她股间的淫水顾不得擦去,顺着大腿,慢慢侵入床垫中。
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
阅读主题:
字体大小: 17
内容替换
替换成
*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
背景声